第(2/3)页 江策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? 薛晚只这么说了两句,一点自证的证据都没有,就这么……没事了? “……江策?”薛止蹙眉看着他。 江策笑着看了她一眼,催促道,“弟弟哭了,给块手帕。” 薛止实在忍无可忍,摘下腰间的手帕,走过去扔给他,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说,“差不多就行了。” 江策接过她扔过来的手帕,低低笑了笑,然后走到安生面前把手帕递给了他,“擦擦眼泪。” 安生红着眼睛看着他,没敢接,“江先生,我……” “你怕什么啊,我这是示好。”江策站在他面前,举着那块手帕低声笑了笑,“还要我给你擦啊?” “啊?”安生茫然地抬起眼睛,有些没反应过来。 “也不是不可以。”江策轻轻“啧”了一声,拿着手帕抬起手,好像真的要帮他擦眼泪似的。 舞厅中的人们看着他的动作,纷纷屏住了呼吸。 安生也有些紧张,他垂眼看着江策拿着手帕的手,表情有些惊悚。 “我还没给你姐姐擦过眼泪呢。”江策手上动作停了停,笑了一声说,“先叫声姐夫听听?” “差不多醒了。”薛止在后面抚了抚额头说。 第(2/3)页